星期日, 3月 26, 2006

妳剛睡醒

原來,我還是很在意。
 
跟M到處走了走,那是種很自然的感覺,到了許多第一次在高雄的地方,感覺也真的如M說的:一切都不一樣了。相對地,對妳,我似乎太謹慎,那像深怕又被打入深淵以及被冷淡。
 
我真的不想再被冷淡,非常不想,非常不想。
 
非常不想。
 
 
突然想故意做些事,假裝。
 
 
2006 @ 繼續心碎般的Lady Sleep。

星期六, 3月 25, 2006

Maximilian Hecker

那天 S 拿了一張 CD 給我,回家後,一邊聽著一邊睡,緩緩地,那感覺像跟自己說話,那個晚上便決定要對這個人-Maximilian Hecker 好好研究。S 拿的是 Maximilian Hecker 的【Lady Sleep】。
 
星期四的時候受訓結束,中午告別了桃園,一行人搭乘復興號回南部,早上的結訓典禮沒什麼,倒是我們這群人一定永難忘記那台風雨中往中壢火車站去的敞蓬HINO軍卡車。我們在台南下車,回到熟悉的營區,感覺自在也不自在。連上特地放了我們這群受訓人員三天假,沖假,大家積假都快破十天了。抵達高雄,打了通電話給 S,在 69 號公車上,S 剛上完日文課,她說要載我回家。
 
能見到她,我當然是開心到底,儘管覺得有些不好意思。我在民權路與二聖路口下車等她。我喜歡她側面說話的樣子,車上她說順道帶我去看那間他常去的整復師父那邊,在小港,離我家步行約十分鐘,這是隔天星期五的時候我特地走路過去測的時間。
 
 
大部分的底片,都還在中壢魔王、新竹隆哥那邊沖洗,Contax T3 也放在魔王店裡,基本上我的朋友們,看到這裡想要去試用看看 T3 我不反對。少了在北部的照片,這次休假便多了時間上網到處看看,而不是整理底片、檔案。
 
Maximilian Hecker,關於他的資料 這裡 有很棒的中文版介紹,也突然很感謝 前衛花園 這樣的代理商的出現。
  
 
星期五晚上,一連串的因素,給我有種電影《蝴蝶效應》的感覺。交通工具的確是種不可或缺的東西。跟 S 在科工館附近,飄著小雨,我們撐傘,很靠近,有種輕柔髮香,我喜歡這樣的距離。
 
跟 S 用電話的時間,都很剛好,都是剛好要找對方時候。
 
一樣用騎車的時間想事情,沒有目的騎著,沿著 S 說她上班的路線,九如路後,大順路,然後我順著直行,穿過河南、河北路,到了很陌生的高雄與鳳山交界的一帶,路到了底,一個左轉彎,我在 88 快速道路橋下,想起 S 是從這邊到小港去推拿的,便自以為是的沿著 S 往小港整復的路線走。
 
然後到家,我正要傳訊息給她一半的時候,她的訊息就到了。接著星期五白天重看《諾曼地大空降》(Band of Brothers) 的進度,第四集結束。我突然想起【Lady Sleep】。
 
 
下午去了一趟古瓏驊,拿了41期的 Natural Glow,老闆說:『Natural Glow 要停刊了』。
 
「唔」,我說。
 
於是,我重新考量了我先前說的作品導向的雜誌以及出版社的路線,的確不好做,但請記得我仍是那個說到做到的人。
 
還有我特別喜歡【Lady Sleep】- 02 Anaesthesia、03 Summer Days In Bloom、08 Snow 這三首的豐富。我想我也是個,不,我一直是個多愁善感的人。


2006 @【Rose】正遠渡重洋。 

星期日, 3月 19, 2006

我想認識妳

有些時候實在無法好好地靜下來,何況把種種情形轉成文字,更不簡單。
 
跟 S 在她家附近聊了許多,第二次,我仍然赤裸裸地任各種現狀以及事實宰殺,終究還無法改變什麼的就是無法改變。一張來不及反應地抓拍,模糊就是模糊,只能將感受潛藏於記憶。目前一切都需要靜待,好好地當完兵、珍惜、好好經營、維持與 S 的關係,無論如何,儘管需要再壓抑多少情緒,至少我明白我坦白、誠實地面對 S。
 
至於為何突然決定回來高雄的原因,就只是單純地想見 S。凌晨二點半夜車,和欣客運回高雄,早上六點多抵高雄車站,站在近乎空城狀態的高雄,第一次感到強烈的寂寞,突然覺得回家很好。中午見到她的時候,什麼不順都早已煙消雲散,感覺那像個驚訝。
 
我一邊趁著中午感覺上像是工作比較有空閒的時候打電話給 S,一邊往她工作地方走著,出奇不意的出現。她看起來有點緊張 (晚上的時候她說那時有點尷尬),我也匆匆地跟她約了時間,原以為可以邀她出來吃的午餐、在附近走走什麼的,答案其實我知道的,而通常想知道有沒有機會或是可能做些什麼的時候,就是把問題提出來,就知道了。
 
一陣亂晃,去了誠品買了馮光遠的50/50、看了 Match Point《愛情決勝點》,一個人看電影身旁的座位總是可以空出一個。
 

 
而回高雄前在桃園發生的種種,已經不重要,我仍必須特別感謝阿隆、水利學長、魔王等朋友的幫忙,以及不勝其 (我) 擾。

接著這星期是在桃園受訓的最後一星期,昨晚在 S 身邊的種種餘溫仍在,我不否認我也喜歡目前與 S 的樣子,什麼都可以說、什麼都可以問、什麼都可以想。昨晚很高興明白了些心裡的好奇,終於,我有種認識 S 許多了的感覺。
 
『我想認識妳』,我想我最初忘了說這句話。
 
 
2006 @ 整裝回桃園。

星期日, 3月 12, 2006

抑著

在台北光點意外地看了《深海》,就跟昨天在中山體育場遇見一群小朋友的足球比賽一樣。看完《深海》走在南京東路上心中滿滿激動找不到出口,打了電話給S,心裡也下了一些決定。
 
如果六月過後,我仍平安存在,我將以跟S交往為目標﹔如果九月以後,我仍安在,並且順利退伍,我以娶S為目標。在往中壢的國光客運上,自己跟自己這樣說著。
 
原先要將心裡的情緒寫信告訴S,但一下中壢,進了網咖,什麼也寫不出來,只能任由手指點著滑鼠以及無意識地輸入些網址在自己眼前。昨晚跟S談到了些現在,有時候不用去改變,其實已經變了,決定些什麼也是不由自主的。
 
這兩天休假,先是在中壢廝混,在中原夜市待到很晚,與GPT大家餐敘、拍了兩捲黑白、四捲彩色底片,用的相機是從高雄寄上來的Olympus Pen-D、Contax T3。一樣走了些地方,一樣看了很多,想的一樣是S,如果說有一天真的親近了,我想,我不敢想..。


2006 @ 就先這樣子。

星期日, 3月 05, 2006

風景

一直覺得如果我可以與 S 交往,那一定是段很棒的風景。就算最終我們沒有在一起,我們彼此也會在各自的人生中留下某些無法磨滅的,比如遇見 Y 的一個月,便存於我二十歲那年,無法改變﹔與 M 一起的六年,至今仍讓我彌足珍惜。

終究目前的我無法改變什麼。
 
 
當兵可以利用的時間,真是很多,扣除掉基本的作息、任務,上課、衛勤多少都可以隨心所欲地亂想。儘管目前,我無法改變我軍人的身分,但是我卻可以有別的準備,比如充分的經濟條件等等,替未來做好打算。我知道我再急,短時間我也無法給任何人終其一生的承諾,這樣的想法在過去是絲毫不見的,我承認我曾經過於自信得近乎狂妄,那跟挑戰與叛逆的性格有關,在思想上而非行為上。


而跟 S 說的那個夢見她的夢,我沒有說出下半段,我們激吻。她哭的樣子跟 M 很像。

 
這兩天在北部休假,天氣配合的很,隨手也拍了五捲底片,盲拍、茫拍沒有太多想法。走了些地方做了些事,弄丟了水利學長隨身六年的相機 (Ricoh GR1s)、遇上老妹的摩托車罷工半路拋錨,種種經過,心裡滿滿惦著 S,這樣坦白地說似乎不是很好。
 
隨便給個結論是,我喜歡這樣到處走走。


2006 @ 西門町峰大咖啡的核桃酥,仍然很好,依舊美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