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日, 10月 23, 2005

杜可風

早上的網路時間,沉浸在電影圈子。洋洋灑灑地找了好些網站,一個個看,然後見到了一個熟悉不能的名字:杜可風 (Christopher Doyle)。
 
知道這個名字,是從一堆模糊的得獎電影片名開始,那時上了大學剛到桃園,台北就在咫尺,面對一堆五光十色以及爆炸般的各式活動訊息,讓我很新鮮也很汲汲。
 
以現在的我的經歷看來,稱那時候的自己作:文藝青年,還真不為過!有點頹廢的青年,還好學業不至於荒廢。
 
從那個陰雨的西門町絕色影城說起,純十六影展,遲了五六分鐘才跟Delta進到了《三條人》的放映廳,晚上十點多,人不多,也是從那時候起,電影票根我都用一本小本子貼起來。整場的氣氛莫名,我是完完全全地全神貫注著,濃膩飽和粗曠的底片味-與那日後從機械系轉系到資傳系的追尋,以及至今攝影對畫面的呈現,似乎是個關鍵也是個里程。
 
也從此跟他結下了不見之緣,另一種可能是漂泊個性相似,所以對味。見到他的名字,還蠻真像見個老朋友,就是那種-不用說也懂得的感覺。

就這樣,懂吧?! > more 杜可風 <
 

 
而最近除了繼續到處拍,也觀察著六七年沒有體驗到的高雄生活,似乎該描述多一點看見的高雄,只是用影像比用描述的快,剩下的部份保留。


2005 @ 近日街拍 - 旗津、夜市、澄清湖、市區。

星期日, 10月 16, 2005

美麗的錯誤

早上去了一趟西子灣,不自覺地就哼起了陳建年的《海洋》。然後想起昨天在科工館,跟S見了面。距離上次見面已有七年多的時間,之中跨越了大學時期,看起來她過得很好,工作、生活得很努力。
 
沒有特別去設定心情,像見個老朋友般,原本也只是想拿我們拍的那部 Sweet Doll 的 DVD 給她。閒聊著,晚上的科工館很熱鬧,也許是假日的關係。
 
對生命慢慢地有些感悟,發覺目標跟方向只能決定你的人生,而生命嚴肅的那個層面,越想似乎越來越指向進化、延續與傳承。
 
唸過許多理論,甚至在電影以及小說中,都有提及類似的觀點。是不是年紀到了某個階段,便會有這種像是宗教般的意念浮現,我不清楚,至少暫時確認了自己的人生,不想荒廢著。
 
 
而關於昨晚拍的幾張照片,也讓自己確定在夜間就好好的用感光度高一點的底片,因為那台上星期剛入手的 Olympus Pen-D ,表現完全不行,雖然是很新奇的半格機,但是昨晚跟S碰面的底片掃出來是一片漆黑。 那還是今天早上九點多迫不及待就拿去相館沖洗的底片,結果就這樣了,就這樣吧。像是有意替一個美好約會留下絲微遺憾般,讓人印象深刻、刻骨銘心。
 
於是很明顯地知道,為什麼 Contax T3 有這樣的身價,而其它則否。也提醒自己,重要而且值得的會面、場合、題材等,務必要帶著 Contax T3 (儘管已經是如此,還是要特別標記),Olympus Pen-D 適應期結束,當作數位相機就好。
 
總之,好樣的。 ( 台北行 // T3 / Olympus Pen-D )

 
2005 @ prepare for 10/20、21、24、25、26。

星期一, 10月 10, 2005

台北行

10/8 AM 05:58 抵台北,首先是被困在台北地下街。每個出口都沒有開,想想也對,凌晨六點,誰知道這底下有人要出去。
 
搭捷運到了新店,在那市場閒晃,選了一間老字號的包子店吃早餐。當然是吃了包子,而且那包子根本就是湯包,溫熱的豆漿也很不錯,是個淋雨的大清早自以為悠閒的一種解脫。
 
持續像是個觀光客地拍什麼,也像是獵人般地期待有什麼。回到西門町,九點多的 Starbucks 陸續進來了好多人,年輕人。
 

來到了水利學長住所,整裝,見到了新夥伴 Olympus Pen-D 32mm f/1.9 半格片幅的相機,上手也順手。午餐是在南機場市場解決,真是個很特別地方。到了公館,原先要往寶藏巖前進,但雨著沒有陽光,心想也是走走就好。

整個下午在雙魚坊,只拍了幾捲,對一個週遭感受洞悉力退化的人,觀察力總算有復甦的跡象。
 
一行人除了我,還有水利學長、Sofa、小高、一位不知名且對Contax T3、Minolta TC-1有興趣的學弟,在師大夜市的一間印度咖哩餐廳晚餐。像是被印度影業的熱忱所感動,儘管在我眼裡還有很大的空間改善,但對他們畫面呈現的精緻度有很高的評價。
 

晚間去了小碧潭,以及回到在西門町雜誌瘋拿了幾本寫真,而那間府城肉粽感覺也更好吃了。
 
 

10/09 經過長時間的睡眠,去了北美館,人爆多的,害我一點興致都沒有。到了光點跟學長碰面,繼續遊走遊走,下午便在中山地下街之後,結束了台北行。
 
回高雄的火車上不時想起跳傘練習的滾翻動作,再一個禮拜,便要上場了。而這篇敘事性的紀錄,看著看著還真覺得寫得很糟,就暫時這樣吧,準備回營行李。
 
  
2005 @ 即將開啟史無前例的一週/經驗以外/沒有經歷過的。

星期日, 10月 02, 2005

練力、練技、練膽、練心。

 
最近在學摔倒。我想是這樣子吧:要學會走路前,要先學會跌倒 -那真的是摔得很過癮阿。
 
也開始覺得體能負荷不了,全身筋骨痠痛,唯一還正常的是氣,儘管每天自己身體狀況都不同,我想這應就叫作鍛鍊,想要讓自己跟別人不同,是需要用力、用心的。
 
上星期四的時候,學到了跳離機門的動作。離開的模擬的機門的同時,忘記去想像底下是四五百公尺的高空,直到休息時才想起,方才心裡直記著剛學的動作要領、縈繞著口訣,關於這是不是個好現象我不清楚,至少已經有跳的操作,就差拿出真正的勇氣去面對天空。恰巧地,隔天有機會在空降場當地勤人員,看了一場精采的大登陸;是前一梯的學員,也就是KD他們那梯。看著螞蟻般大小的人脫離飛機,到朵朵的傘花綻放,心裡直覺得興奮也與有榮焉,而順利的話再過兩個星期便將輪到我了。
 
當然,必須是在努力之後。
 
 
2005 @ 颱風天,收假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