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三, 7月 27, 2005

夜半手札

 
十點多早早入睡,半夜二點十九分突然醒來,便一次也睡不著。
 
回到了屏東爺爺家,準備好好地拍照、旅行,也許最後又旅行不成。最近有很多次說好卻又臨時不能的例子。
 
起來四處翻了翻,半夜的屏東很靜,外頭氣溫正常不致於熱。先前錯把天蠍座的心宿二當成了M42,以為天蠍座頭的三顆星是獵戶座腰帶,還很認真地用手掌去量,讓整個獵戶座超過了拇指跟小指張開之間-25度的距離。直到再一次電視廣告的間格,走到前庭才驚覺,那不正是天蠍座啊!旁邊那顆亮星應該不是木星就是土星,人馬座南斗六星、天鷹、天琴、天鵝-夏季大三角清晰可見,但銀河只能想像,我知道她存在。
 

 
翻了翻農民曆,直覺得沒帶書回來真是難受。下午還在高雄整理的時後,的確是想到了要帶幾本,不料整理好了全副武裝的攝影包,便沒有心思在這件事上。還好爺爺書桌上有幾本,雖然唸起名來會讓人不感興趣。
 
有本 台灣論 / 第一波.新傲骨精神,是那年特地買來一探究竟的。輾轉地,出現在這桌上,好像是那時候專程拿給反KMT的爺爺,雖然他直說這種漫畫他看不下去,我想多少跟他老花眼有關。

我可是看得入迷。
 

 
除去了台灣論中明顯不能的政治味,小林善紀的畫風算是不錯的,裡頭可以讓人一探中小學教育裡沒有的台灣史。說起來我好像很推薦這本,其實對這類歷史漫畫、政治諷刺、批判類的題材興致不高,不過第二波的台灣論還是忍不住買了看。當成漫畫、課外讀物,多少會有人不予置評。
 
然後是農民曆上像是醒語一般的一小段話,它這麼寫:『詩經由想像被關照,被技巧調節的熱烈情感。』
 
那實在是好一句:熱烈情感。
 
對我來說,它切實地說出了我對席慕容、聶魯達那些詩句中對青春、愛情的菁花。而聶魯達,也總算提到個村上春樹文字以外可以讓我戚焉然的男性,且是個在我心中地位跟愛因斯坦一樣的詩人。
 

 
這一切告訴我們什麼呢?是這樣的,儘管書是那麼多到看不完,而看書也不見得有心思、有時間,就算是無名沒頭沒尾的書,每個文字一定有他存在的必要,如同每個人存在這個世界。

 
當然,不見得我寫的這些文字有什麼偉大的意義。但是,不要小看農民曆。
 
  
2005 @ midnight

沒有留言: